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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1/2页)
    第四章    第4章    她做了一个梦,被一个rou包子打中了头。    为何知道是梦,因为被rou包子打到是不会疼的,可是她却感到疼痛无比,还辣辣的、麻麻的,好似什么烧着了似的。    rou包子为什么这么硬呢?不合理呀,所以一定是梦,可是、可是…如果是梦,又为何会闻到竹荀香菇鲜rou包香喷喷的味道呢?    好香喔!她也要吃一口,同时也好疼喔!头上像要裂开似的。    “好痛…”    柴巧绢被真实的刺痛给惊醒,倏地睁开了一双雪亮的大眼睛。她呆呆地瞪着前方,发现有好几只美丽无双的眼睛也在盯着自己瞧哩,眼睛的主人们一个个像天上下凡的仙女仙男,美得不染纤尘,帅得不合情理,而其中一位魁梧的男子,正大口咬着热呼呼的rou包子。    “啊!”果然不是梦。    “她醒了耶。”若幽欣喜道。    “可怜,肿了一个大包。”凝玉摇头。    “幸好不素偶。”咬着rou包子说话含糊的是天擎。怀孕的是妻子,食量大的却是他。    凝嫣蛾眉轻锁。“她没反应呢,是不是脑子被打坏了?”    “出题眉考考她便知道有没有被打坏。”天爵说道,这是身为医生的建议。    冠天赐对怀中的地命令:“说出中国历届所有朝代。”    “黄帝唐虞夏商周秦汉三国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宋元明清中华民国。”柴巧绢一口气流利地背完,一字不漏。    “非常好。”    “哪里,谢…”    僵住!    她瞪大了眼,放大的瞳孔对上眼前一双璀璨如星的俊眸,黑如夜的眼中闪烁着吊诡的光芒,充满了魅力与邪气。    她记得这双眼睛,记得这双…会“骂人”的眼睛。    是他!    “怎么会?”    冠天赐盯着她见鬼的表情,玩味地不答反问:“怎么不会?”    “不可能!”    “怎么不可能?”    “你不应该在这里。”    “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?”    这种没头没脑的对话,听得旁人莫名其妙。    “你们两个在说哪国的语言啊?”凝玉好笑地问。    这一屋子的人,除了眼睛会骂人的冠天赐,其他柴巧绢一个也不识得。    “请问我怎么了?”    冠天擎一手搭着三哥的肩膀,一边凉凉地解释。“你晕倒了,为什么会晕倒,是因为被人用东西打中头,而打中你的人,就是这家伙…唔!”他的肚子冷不防被三哥往后顶的手肘给重重撞了一记,差点没把吃下去的rou包子全吐出来,真是失策呀!    柴巧绢想起来了,记得进门时的确突然被一个东西打中额头,接着就没印象了,原来是晕过去。    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,果真肿了一个大包。    “哎哟!”    才摸一下就痛得低呼出声,让那秀气的眉毛、黑亮的眼睛、小巧的鼻子和嘟起的嘴巴,全都挤在一块儿,还有一滴闪亮亮的泪珠悬在睫毛上,令人见了心疼。    “笨,谁叫你碰它。”冠天赐低斥着。    “我哪知道?”    这人好没同情心喔,人的还好意思骂人。    “你干嘛我啊?”    “你干嘛让我?”    她的眉头挤成了山字形。“我哪有?”    “怎么没有,这里是我的地盘,你走到我练习投球的范围,不就是要让我当靶子?”    她张着嘴巴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不,应该说,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好。    “有意见吗?”    她摇头,聪明地闭上嘴巴,一是想到这人的逻辑观念超强,二是想到自己根本惹不起恶势力,所以只得把委屈往肚子里吞,谨遵国父遗言…“和平、奋斗、救中国。”    和平多伟大啊,她会努力实践下去的。    当事者没意见,倒是旁观者一致用着看“土匪”的眼神盯着老三,原来他也满赖皮的。    咦?    柴巧绢猛然一愣,这才迟钝的察觉到,一直以为自己躺的是枕头,没想到是人的大腿,而且还是冠天赐的大腿。    也就是说,从晕倒到现在,她一直躺在他的膝盖上。    迟来的发现令她全身开始僵硬,这真是太尴尬了,得离开才行。    “我、我回去了。”    才要起身,衣领又被不客气地拉了回来,害她往后一跌,整个人靠在他胸膛前。    “别动。”他命令。    “没关系啦,别管我。”    男女授受不亲,她一脸慌张样,但这些人怎么都一副不惊不怪的态度呢?连冠天赐也是,抓住她的动作自然得跟什么似的,还有他的胸膛好宽,明明上次见面时还是个瘦高的高中生,怎么一下子就变壮了?    两人这般靠近,让她觉得自己好小喔!    “还在冷敷,我叫你别动就别动!”冠天赐咬牙警告着,这女人在乱动个什么劲!盯着那红肿的额头,心下没来由的生气,气她不好好躺着,气她的表情活像在逃难。    想不到两人会在此种情况下相遇,他表面上凶恶冷淡,其实内心抑不住的波涛汹涌。    她真的出现了,来到他的面前,是巧合,还是命运的安排?掩不住内心的欣喜,他发现自己竟然很高兴再见到她。    细细盯着这张脸,她的长相没太多变化,除了头发长一些外,脸蛋还是圆圆的,眉毛弯弯的,没有经过人工的修饰。一看就知道这女人不懂什么叫打扮,不像那些围在他身边的女人,个个浓装艳裹,美得很工匠。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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