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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九章  (第2/3页)
她住了嘴。    一吻结束之后,如他所愿,她安静地伏在他胸口。    “为什么?”他仍坚持地问。    “累了。”她也坚持自己先前的回答。没必要告诉他真正的原因,反正已经离职了,而且严格说来,本来也就没事,只不过有些人变得冷淡,有些人变得太过热络,甚至有人整天追着她问老板的种种,还好心地警告她老板的不良纪录,要她小心。很烦很累,所以辞职不干了。不过不管什么原因,总之她是辞职了。    “不谈这个。”她突然抬起头来笑意盈盈地说:“到厨房来,我今天要做大餐。”    “你?”语气明显地存疑。    “什么态度!我手艺可好呢。”她说,将他拉进了厨房。“本来是打算做好了等你来,没想到你今天来得这么早,那好,你就当二厨吧。”    他笑,看到她准备的食材不禁扬起眉来。    “全都是海鲜?”    “小云和她老公一大早陪我去基隆买的,很新鲜。”她说。    他更意外了。“为了这些东西你一大早起床?”她很爱赖床的。    “嗯。”她回头在他脸上琢了一下。“别太感动,快帮忙。”    他总觉得事有蹊跷,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。然后他决定了是自己多心,不再多想,卷起袖子下厨帮忙。    两个钟头之后,他发现她的手艺真的帐不错。桌上道道是佳肴,不过他却吃得有些犹豫。    “你不喜欢吗?”发现他很少动筷,她也停了下来。    “喜欢。”看见她不相信的表情,他只得说实话:“男人吃多了海鲜会冲动。”    她噗地笑了出来。    “你还敢笑!”他恶声恶气地说。    “快吃吧。”她夹了个九孔到他嘴边。    他一脸为难,然后又垂涎兮兮地问她:“今晚解禁了吗?”    她风情万种地抛了个媚眼。    他笑,将嘴边约九孔吞下肚,开始大淡桌上的海鲜。    晚餐后,他们腻在沙发上看着电视,谁都不想动。过了许久之后,她抬眼看了时钟,起身就往房里走去。    等了许久不见地出来,他觉得奇怪,等她出来,他登时明白她是洗澡去了。    在他身边坐下,她推推他,道:“去洗澡。”    他摇头。“睡前再洗。”    “去洗澡。”她又维他。    他看了她半天,妥协道:“陪我一起洗。”    “我洗好了,你去洗澡。”她像个管教儿子的老妈不断催促。    那种怪异的感觉再次垄上心头,盯了她两秒钟,他摇摇头起身进浴室洗澡去。绝对不是他多心,她真的有些奇怪,而且这种怪异的感觉已经持续了一些时候。只是到底是哪里不对,他却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。    然后出了浴室,他看到更奇怪的事,她在量体温。    “怎么?你身体不舒服?”他问。方才完全看不出她有任何身体不适的迹象。    他的声音今她一惊,看了手上的体温计一眼才回过头看他。“你怎么洗这么快?”    “嗯。”他随口应道,又问:“身体不舒服吗?”    她摇头,又立刻点头。“一点点。”    “发烧吗?”他关心地将手心贴在她的额际试探体温。    “没有,只是有点头痛。”她避开他的注视。    “要不要去看医生?”    “不要,没那么严重。”她说,然后将体温计收好之后,转过身倚入他怀中,伸手环着他。    “还好吧?”他轻抚她的背问道。    “嗯。”她点头,小手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胸口滑动。    他一颤,连忙抓住她的手。另一只手又滑了上去,他将她的两只手部扣住。    双手失去自由,她改以唇舌攻击他,吭吻着他的颈项。    他一僵,将她推开。    她嘟着嘴。“你不想要吗?”    “想。”他立刻说,他想死了。最近求欢老是被拒,害他今晚连海鲜都不敢吃。    在禁欲多日又吃了一堆海鲜的现在,他可禁不起半途煞车。    “你呢?”他反问。    她露出了笑容,抽回自己的手又吻住了他。    他不再将她推开,可是仍是不放心地问:“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?”    “一点点,没关系。”她吻着他的胸口,声音有些模糊。    “你确定?我今晚吃了很多海鲜。”他屏住气,开玩笑地说。    “确定。”她抚媚她笑着,放开他,自己躺回了床上,摆了个撩人的姿势。    动也不动地看了她两秒钟,然后他如恶虎扑羊一般,扑上了床。    一阵胡乱的摸索亲吻之后,两人的衣衫尽褪,他伏在她身上啃嘀着她的颈子,连头也不拾地伸手探向她的床头柜。    在他拉开抽屉时,她突然拉住他的手制止他,他不解地抬头看她。    “不用,我是安全期。”她说。    他胀红了脸,看了她一会儿,将悬着的手收了回来,重重地吻住她。    可在两人结合的前一秒钟,脑中乍现的灵光今他瞬时僵住,停下了动作凝视着她。    她缓缓睁开眠,看到他的眼神时一阵心慌,她问:“你干嘛?不想要了?”    “要,只不过我需要一个小道具。”她的声音少了些许热情。说话的同时,他伸手从拉开的抽屉中取出了保险套亮在她眼前。    结束之后他立刻翻身离开,半躺着瞪向天花板,久久不发一语。    这是头一回,在欢爱之后他没有温存地拥着她。    “有没有话要说?”他问。    她想着该要解释、道歉或是编出合理的藉口,可是她心中唯一的念头只是觉得可笑。她计画了一切,就是忘了他有多么的精明。    不过她不能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,只好摇头。    “没有?那我说好了。”他的语气轻松,一如话家常般。“你现在不是安全期。”    她没有否认,因为他说的是事实。    “为什么骗我?”他问。虽然心中已有了答案,他仍希望听她的说词,因为他希望事实与自己所想的不同。    她没有回答,因为不知从何回答。他坐着,而她却仍是躺卧着,这让她有低人一等的感觉,于是抓着被单,她也坐起身。    她的沉默理所当然地被他视为心虚。    讥诵地挑起眉,他又问:“禁欲多时、丰富的海鲜大餐、没有任何防护的性行为,我该期待些什么?”    “性行为”?他的冷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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