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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九章  (第4/4页)
退?叫朕如何向宰相交代?”    “臣不愿欺骗圣上,将宰相孙女许给臣只会糟蹋了她,因为臣绝不会有心思顾及她。”    “你就为了那个低三下四的女人不惜反抗朕?”    “月牙儿并不低三下四。”他傲然地反驳“她是臣唯一钟爱的女人。”    “胡说八道!”皇帝斥吼“不知好歹的富生!可知违抗朕旨意的下场?”    他低头长跪“李琛愿接受圣上责罚,绝无怨…”    皇帝大怒,几乎当场拔剑教训地,要不是天星相护,说不定地早已小命不保。    “您就答应九堂哥吧,父皇。”一直沉默立在一旁的李冰忽然开口,语声平静无波,奇异地却对皇帝有一股镇静的作用。    “天星你…”“九堂哥既如此深爱那个女人,您强逼他娶另一个女人又有何意思?”    “可是明明许了婚又退婚,叫朕如何对宰相、对大臣们交代?”    “就当看天星薄面,您就成全九堂哥这一回吧,”    是天星救了他。    要不是皇帝伯父一向最疼最宠。最觉抱歉的女儿开口为他求情,这件事不会如此轻易了结。    因为大星从不开口求任何事,所以皇帝伯父很快便答应了她的求情。    所以他才得以从一桩不情愿的联姻中抽身,专心搜寻起月牙儿的下落。    无奈过了将近一年,他竟然还是毫无所获。    莫非上天有意惩罚他,要他—一辈子不得再见月牙儿一面,要他日日夜夜为他所犯的过错痛苦难当?    能不能停止了?能不能别再这样折磨他?    让他找到她吧,他要告诉她他错了,从前的地以为自己可以将一颗心分给许多女人,现今才知道当一颗心已然完全紧紧紧在一个人身上时,是不可能再有心思注意旁人的。    他终于明白了,这一年多来的相思欲狂终于让地明白了这一点。    一年多来,他眼前、心底,完完全全只有月牙儿的音容倩影,再容不下其他女人,即便怎样超凡绝俗的美人在前,他也懒得多瞧一眼。    只有她!他想的只有她,要的只是她。    天啊,让他见她一面吧!    “让我找到月牙儿吧,”他仰起头,哺南朝天边祝待“让我找到她,我真的不能没有她,真的不能…”    这是怎么回事?    李琛瞪着眼前焦黑的破瓦残砾,一时不知所措。    谤据探子所言,那个神似月牙儿的女人该就住在半山腰这里,为什么周遭会是这么一副荒凉的景象,恍若曾遭祝融肆虐?    不会吧?他心跳狂乱,一阵不祥的预感墓地浮上心头。    不会的,不可能的!    “月牙儿,月牙儿…”他低低唤着,起初嗓音犹豫且细微,到后来逐渐扬高“月牙儿!”    他望着四周残破的景象,心绪慌乱而迷茫,全身血流忽冷忽热,激得他一阵阵不停颤抖。    直到一个老妇人苍凉的嗓音沉沉扬起“年轻人,你找人啊?”    他墓地转身,像见到救星“婆婆,你知道原先往在这里的女子吗?”    “你是指盈月?”    乍然听到月牙儿的闺名,李琛先是一阵迷们,紧接着一阵狂喜攫住他。    她见过月牙儿,终于有人见过月牙儿了!    “是啊,就是她!”他情绪激动,墓地伸出双臂握住老妇人肩膀“你见过她吗?她现在人在哪里?”    “她不见了。”    “什么?”李琛一愣“你说她…不见了?”    “是啊。”老妇人重重叹息,一面摇着头。    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他语音发颤“什么叫做她不见了?她不是就住在这附近吗?”    “她就住在这里啊。”老妇人迟缓地指向面前的破瓦残砾“前几天起了一场大火,就再也没人见过她了。”    “起火?”李琛心跳狂乱“什么…什么意思?”    “你瞧。她住的房子起了火,这里附近不全都烧得干干净净…”    “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?那她人呢?她现在在哪里?”    “几天前的事了。”老妇人语重心长地摇头“我们是没人找到她的尸体。也不晓得人是不是还活着,但依我瞧希望不大…”    “不可能的!”李琛锐声截断老妇人半独自的咕俄“她一定活着,她绝对还活着!”他凝视老妇人,眸光底蕴深深渴求“你们一定有人见过她吧?一走有人知道她上哪儿去了?求你告诉我…”    “年轻人,”老妇人叹息“我可不是有意要骗你啊,我们是真的没人再见过她,我看她八成是…”    “别说了!”李琛忽地历喊,阻止老妇人说出他不想听的话来。“她一定还活着,一定还在这附近,我知道,我可以感觉得到…”    他念着、喊着,心脏紧紧抽痛着,迷茫的黑眸痛楚而失神地望着周遭。    月牙儿一定还活着,她一定还活着!    可是她人在哪儿呢?她究竟上哪儿去了?    他僵凝着身子,征立原地好半晌,著地,一股最深的恐惧攫住他。    月牙儿…该不会被埋在这堆破瓦残砾里了吧?    他失神地想着,一时间眼前仿佛看见一栋孤独简陋的木屋起了大火,耳边仿佛听见月牙儿痛苦求救的声音。    救救我,救救我…    是月牙儿的声音,是她在求救!    “我来了,月牙儿,别害怕,我来救你了。”李琛一面迷迷茫茫地说着,一面蹲下身,徒手挖掘起瓦砾堆来“别怕,我来救你了,你等。会儿,只要。会儿就好了…”他响呐念着即便视线因为泪雾而变得蒙陇不清,仍然没有停止挖掘的动作。    他一心一意。不停地控着,直到回落西山,夜幕低垂,冰冷的寒风冻得他一双早已割破流血的手更加痛楚仍然坚不停止。    他不停地掘着、挖着,直到深不见底的暗黑攫住了他…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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