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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2/4页)
着他坐下。“你一定要吃完喔!这是薄荷的心意。”    “是薄芸的心意。”薄荷解开围裙,笑容很淡,忙了一上午,发丝妆颜毫不凌乱,整了整裙襬优雅地坐下,就在他的对面。“她求了我老半天,我怕烦,只好勉为其难地做了,没办法,谁让她是我好姊妹。”    “呃,都一样、都一样啦。”她尴尬地就坐,朝薄荷使眼色。“不过我只会吃,做菜完全不行,所以薄荷的功劳大。”    “是很了不起。”他诚心赞美,不以为忤地拿起酒杯“让您辛苦了,薄小姐。”    “没什么,这些菜您应该都吃过吧?全是以前仲南教我的。”笑盈盈的说着让人脊椎僵硬的话。“他说,他只做菜给喜欢的人吃。”边抿着嘴笑,边叉起一片萝蔓吃着,等着对面的男人出招。    “噫,谁教的不重要,好吃就行了。开动吧!”她连忙打圆场。    “其实,我只在学生时代吃过他做的义大利面,印象里是不敢恭维,这几年他大概进步许多,可惜我无法腾出那么多时间等吃他一顿饭。”他不避讳地直言,不改一贯的笑容。薄荷怔了怔,睫影深邃的美眸垂下。    “两位,”她揉揉有些发痛的太阳xue,极力转移话题。“我还没替你们正式介绍,虽然你们都大约知道对方的存在。章先生现在是我们学校的副教授,是所有老师里头最年轻的喔,改天妳该来看看我们的校园,尤其是农学院,漂亮极了,都是他的杰作──”    餐桌左侧响起一串别具意味的笑声,并且自动接续她的人物介绍“章先生的家族主业是土地开发和住宅建筑,妳那所学校有一半校地是他们家族的产业,所以就算章先生想当上系上任或院长都是易如反掌的事,何况只是个教授,对吧?不知道仲南说的这些资讯有没有错误?”    她的头皮越来越麻,彷佛置身在某种状况外。章志禾但笑不言,啜饮着酒。    “呃…谢谢,薄荷介绍得很详细。”她暗吸口气打起精神。“至于薄荷,是我堂妹,以前主修食品科技,菜做得很好,常常研发新菜色给我和爸爸吃,我爸偏心极了,常说为什么他生不出这个内外兼具又乖巧的女儿呢──”    “是仲南不够幸运,才会错失薄小姐这么好的女孩子,损失的是他。”这次是章志禾打断了她的话,隔着桌子,一对从没正面交锋过的男女凌厉无声地对望,令地不知不觉陷入了五里雾中。    “可──可不可以,别再──提杨仲南这个名字了,今天的主题好像无关这个。”说着说着竟结巴了。    可恶又无所不在的杨仲南!    她挫败地低下头,埋头吃了几口炒饭,两眼瞬时一亮,喳呼着说:“真好吃、好吃,我们吃饭吧,待会再聊,不吃会后悔喔!”    瞧她鼻头上黏贴的饭粒,章志禾笑开了,跟着应景地吃了一口。食物才含在舌上,瞬间刺激得他脸色微变,停止咀嚼,不必抬头,也能感受到正前方含笑等待的眼光,他若无其事吞了下去,接着再尝一口蔬菜汤,这一次,他勉力关闭了味觉才能不吐出口。    薄芸吃得兴高采烈,两颊泛着红晕,他心念一动,伸手端起她那份烤鸡腿,笑道:“我们交换好吗?我喜欢吃烤焦一些的鸡腿。”    “没问题,请便。”豪爽地答应,她看向薄荷,碰碰对方的手道:“发什么呆?不饿吗?”真是奇了,着迷地观看着章志禾切割那只鸡腿,胸前的食物却一动不动。    “有谁能到吧台帮个忙吗?客人忽然多了起来。”门帘旁探进工读生小贝可爱的头。    “我去、我去,你们继续吃,马上回来。”她自告奋勇站起来,欣然逮到机会中途退场。    “大姐,妳觉不觉得,那位先生长得挺像一个人?”走回吧台,小贝边替客人结帐,边一脸兴趣问。    “哪位先生?”她流览着客人填好的点单,动手调制着桂花乌梅茶。    “就是厨房里那一个斯斯文文戴眼镜的帅哥啊!”“看谁都是帅哥,妳标准不高嘛!”她心不在焉应答,挂记着任性的薄荷不知会不会又出言让章志禾难堪,她对男生一向不假辞色,大学时老让众多追求者碰钉子,这一次栽在杨仲南手里真是运气啊。    幸好章志禾修养一等一,举止雍容大度,薄荷人美气质出众,总能令店里的男客看得失神,章志禾在专业上陶养出来的眼光,应该不会像杨仲南有眼无珠才对。    “大姐,妳说像不像?”碰了碰她的手肘,不厌其烦再问。    “像谁啊?”    “像店长以前的男朋友啊!”她手一抖,差点打翻杯子,气得白小贝一眼“妳视力有问题,一点都不像,差远了!”不像,不像,章志禾一点都不像那张可恶的嘴脸!    她捧着托盘送冰茶到客人桌上,回身撞上一堵rou墙。    “我先走了,谢谢妳的招待。后园的硬体工程这两天就会结束,之后的栽种绿化,我们再一起努力。”章志禾温和地向她告辞,不似被冒犯后的样子,甚至好心地替她捺去鼻头的饭粒。    她掩着鼻子。“这么快?”冰箱中的樱桃派还没奉上呢!    “我一向吃得少,今天算多了,后天学校见。”他爽朗地挥手离去。    她惋惜地目送他,放下托盘走进厨房。    薄荷一个人端坐在原位,没有多余的表情,慢条斯理喝着汤,见她进来,指着她那份餐点道:“吃吧!除了那份鸡腿,其它都吃掉,别浪费了!”    “为什么?我最爱吃妳做的烤鸡腿了。”她没多疑,徒手抓起鸡腿便咬了一口,用力嚼了两下,乍然停止,再嚼两下,又停,瞪大眼,不可思议地直盯薄荷。    “不是叫妳别吃那一份吗?”无动于衷地继续喝汤。    她哇声将嘴里的鸡腿rou全数吐出,猛灌一大杯水冲散呛辣的芥末味,接着,吸一大口气,再接再厉将章志禾剩下的每样菜色轮流各尝一口,没有意外,全都刺激得难以下咽。    她想到那张自始至终平静无波的脸,甚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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