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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一章  (第3/3页)
票上门羞辱人,只是基本桥段。    反正他说的每个字,也算事实。    起码他没把话说死,要如何“教训”赖品柔。    “教训”分很多种,他还在思索,最后要选哪一样,报那三拳的恩怨。    或许,打**也算是种教训…他脑中浮现出旖旎场景,大手打在白嫩嫩的tun上,乐趣无穷。    “似乎是不错的主意…”他喃喃自语,忍不住嘴角飞扬。    “瞧你一脸得意,已经想到方法,好好整治那野丫头?”他抬头,望向夏夫人。    “妈,关于她的事,你不要插手、不要介入,更不要私下找她,我自己处理,别剥夺儿子的乐趣,好吗?”他要母亲的保证。    确保她不去为难赖品柔。    虽然赖品柔不是软柿子,他母亲也非好惹,两个女人碰头,就像两只母狮相遇,谁死谁活,他不敢肯定。    小母狮遇上大母狮,小母狮还是嫩了点,恐怕不是敌手,沦为他妈爪下败将之一。    他可不准,不准谁欺负她。    啐,夏繁木,你现在做的一切,对她,也是“欺负”呀。    名为“良心”的声音,在内心嗤笑。    至少,我目前对她很不错,十几任女朋友,没有哪一个被我这么重视过。    名为“无良”的嗓,做出反驳。    “重视?重视到预计三僩月后甩掉?”良心说。    “谁说三个月?也有可能延长呀,随我高兴。”无良顶嘴。    两方交战、争论、激辩,但胜负——没有。    他还没决定甩掉她。    也同样没准备放弃“复仇计划”    他还没打定主意,要拿她如何是好。    “好,妈不插手,妈只担心你爱上那野丫头,既然你话说得这么明白,跟爱情无关,妈放心了,全由着你去。”得到保证,他暂时安下心,不过,那也只是短短十分钟的事。    下一通电话,将他的心又重新吊到半空中。    甚至于,让他惯有的笑容,消失无踪。    “什么?——你出车祸在哪里?”    通话仍在持续,夏繁木匆匆抓起车钥匙,奔出家门。    “厚!你还要念多久啦?早知道就不打电话给你!”赖品柔后悔莫及,对于打开通讯簿时,面对朋友名单一长串,手指竟然出自于本能,选择了“夏繁木?”——“?”是他没问过她,迳自偷加上去。    “好歹帮你出了医药费,念个几句也不行吗?”夏繁木没好气。    出钱的是大爷,大爷训个十来句,不过分吧!    “哼,等一下就把钱还你,你唠叨的那些话,也全给我吞回去!”她很不受教,扭开头,一副顽劣小屁孩样。    贴满纱布的右脸颊,映入他的视线,白得很刺眼。    纱布底下,磨破皮的伤口,更是怵目惊心。    他很想捏她、扁她、敲她的脑袋…看在她是伤员的份上,暂时放她一马,先记账。    这场车祸,发生在天雨路滑,她正准备骑脚踏车上课途中。“拜托,只是被后照镜勾到,我才会摔车,而且还是摔脚踏车,破一点皮、流一点血…包成这样,我要怎么吃饭?”她两条手臂都有伤,磨掉大片皮肤,没严重骨折算是万幸。    在夏繁木强烈要求下,她整条手臂到手掌,包得密密实实,半寸肌肤都看不到。    他抱她上车,她的膝盖也撞伤了,包成两团白rou包。    听见她埋怨,他忍不住啐她。“小命差点没了,你还在担心吃饭?”“没有这么严重啦!嘶——”微微扯到新伤,赖品柔痛得抽气。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摔车之后,后方没有卡车出租车货车公交车?反应不及,撞过来怎么办?”“我哪知道怎么办,我又不能控制。”    “至少你可以小心一点。”看,把他吓得脸都绿了。    “…好啦。”    明明她是被撞的倒霉鬼,能反驳的话有一箩筐,一接触到他的表情,她实在很难顶嘴,难得地温驯点头。    毕竟他第一时间赶来,所有挂号、取药、推她去照X光,一手包办,现在还充当司机送她回家。    每一句唠叨,发自于关心,她不是听不出来。    离家租屋,家人远在南部,突发意外,一时半刻也赶不上来,虽然是小伤,但在当下,她满脸满身的血,自己都吓傻了。    若不是他,有很多琐碎的事,她根本处理不来。“地址给我,我送你回去,你闭上眼睡一下,到了我再叫你。”“嗯…”她说了住址,那处豪宅他知道,田圻炎公司的建案。“门禁卡在包包口袋,我拿…”“我拿就好。”他调整了座椅,让她躺得舒服些,外套盖在她身上。    她扁扁嘴,没多说,眼睛微微眯,他才开过两个红绿灯,她已经歪着脑袋,睡熟了。    “清醒时,牙尖嘴利;睡着后,不就是只小娃娃?”趁红灯暂停之际,夏繁木伸手拨开她额前发丝,喃着。    “…把自己摔成这副德行,应该要严禁你再骑脚踏车。”他说,然后迳自笑了,松懈下担忧之后的浅笑。    “啐,跟个小睡鬼罗唆什么?你又听不到。”    要骂,等她养足精神、活力,再来对吠,才有乐趣。    她现在的苍白样,他想火力全开,还觉得自己欺负弱小了呢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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