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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一章  (第1/3页)
    第一章    耳边从阒静无声,到慢慢地听见了脆亮的鸟啼声,吱吱喳喳的,可以吵死人的那一种,吵得她不由得张开眼。    她忽地瞪大眼,停住了呼吸,缓住了将醒未醒的大脑思路。    “哇啊~~”她想,她应该没有失礼地叫出口吧,但实际上她叫了,而且还很大声。    “把嘴巴闭上,我看见你的蛀牙了。”男人好笑地启口,隐藏在面罩底下的黑眸漾着火花,唇角微微扬起。    “乱讲,我哪有蛀牙?!”班梓跳起来,鼓起腮帮子,潋滟水眸却突地戒备眯起。“等等,你是谁?你在我房间出现,我尖叫是天经地义的好吗?先生,麻烦你告诉我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    她双手环胸,一副兴师问罪的俏模样逗笑了眼前的男人。    “你在笑什么?”喂,来个人啊,谁能告诉她眼前是什么状况?    男人的笑声如砂石磨过般的粗嗄,但是笑得很自然,让听的人可以充份地感觉到他确实很开心。    有什么好开心的?    她认识他吗?    班梓偏着头打量他。他一头利落短发,相当有型,但脸上却戴着半罩的黑色皮质面罩,嘴唇以上都埋在面罩底下,但却掩不了那双如同子夜般吸引人的黑眸,在面罩之下闪闪发亮。    那是一双爱笑的眼,非常深邃而迷人,会让人看得闪神,像是一个不小心,就会被摄走魂魄。    但就算再好看,才刚睡醒就看见一张面罩特写近在眼前,正常人都会尖叫吧。    努了努嘴,瞧见他身上穿的医生长袍,再注意房内的摆设,她才猛然发现自己身处病房里。    欸,她怎么会在这里?    “连自己怎会在这里都想不起来?”带着笑意的嗓音在苍白空间里浮动,赶走了她体内突生的不安“你该不会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了吧?”话到最后,带着些许戏谑。    班梓看着他,眉头皱起。    敝,她是睡迷糊了吗?怎么好像真的想不起来。    “要不要我给你提示?”    “不用。”笑话,难道她会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?    “真的不用?”微扬的声音是在逗她。    “厚~你很烦捏,本来想得起来,都被你闹得忘记了啦!”她恼声抗议,在弯弯浓眉底下的大眼睛喷着火焰。    “哈哈,给你三分钟,要是想不起来的话,你就要当我的奴隶。”他大笑着,黑眸漾着恶作剧的快意。    “哪有人这样的?”她傻掉,有点难以置信“你是医生吧,怎么可以这样耍你的病人?超没职业道德的。”什么奴隶?玩笑开得有点过头了吧。    “喔,你知道你是我的病患,那么,你想起自己是得什么病了吗?”笑到难受,他揩了揩眼泪,咳了两声,在病床前的椅子坐得挺直“班梓小姐?”    她叫班梓?眨了眨眼,记忆就像连锁效应般排山倒海而来…她想起来了!    “我是班梓,是个孤儿,因为有血液方面的问题到医院就医,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病情和发病原因。”她将脑袋中浮现的字符串念了出来。找回记忆,踏实多了。她眯眼瞪他。“蒙古大夫!”    哼,都已经多久了,连发病原因都不知道,要怎么医治?嗟。    她在一个月前到医院就医,查不出病名,查不出病因,整个人疲累、沉重到快不能呼吸。    她的主治大夫一个换过一个,直到三天前换到他,戴着面罩搞得很神秘,让人看过就很难忘,会突然忘记,八成是葯效搞得她脑袋不清楚吧。    “什么蒙古大夫?每一种病都有原因,只不过是你的病因还没找到,等我把你医好,看你怎么谢我。”男人哼了声。“脑袋清楚一点了吗?八成是昨天的用葯太强,副作用让你的脑袋不是很清楚。”    “啊栽。”班梓哼了声,转开眼,又倒回床上。“不过,我觉得似乎没那么难受了。”    脑袋还是有点浑沌,不过身体感觉还满轻松的,不像之前那么沉重,还有怎样也拂不去的疲惫感,所以,嗯…他应该没有很蒙古啦,只是葯的副作用强了一点就是了。    “这是个好消息。”男人说着,抽出本子书写“往后我会继续使用这种葯,但会稍微减量,这样你才不会每天起床都要问我你是谁。”    “我才不会问你。”她从被子里露出一双剔亮的眸。“喂,照这种程度下去,我大概多久能出院?”    “不能确定。”男人阖起本子,认真地看着她。“班梓,我有个方案,你要不要听听看?”    “嗯?”她翻起被子坐起来。    “因为你的病情特殊,我想把这个病例整理成医学报告,供国内外的医学界研究,所以,不知道你能不能把自己借给我?”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她眉头皱得紧紧的,把他当怪叔叔看待“什么叫借?”    “你出院后应该也没有去处吧,既然这样,那你到我家住,我供你三餐和医葯费,而你配合我的研究,让我把病情做成报告就好。”    “就这样?”他说得让她很心动,只因她确实是无处可归。    住院前,她把工作辞掉,也把住所退租,就是为了和这个病长期抗战,如今快要弹尽援绝,有人愿意供她三餐和医葯费,当然是再好不过了。    “没错。”    “但,你会不会对我…嗯,那个、这个…”虽说他长得人模人样,可是坏人不会在脸上写着坏字啊。    “除非你要求我啦。”语气有三分轻佻、两分慵懒加上五分潇洒,那张嘴让人产生一股冲动,想要将之撕烂。    “谁会要求你啊!”拿起枕头超想丢他的,但念及他极有可能是未来的衣食父母,她只得快快收手。    “那么,我可以当你是答应了?”男人笑弯了深嵌宝石的黑眸。    “医生…”她呐呐的喊着。    “这么客气?”    “喂!”这人怎么这样?    “好啦,不闹你,你要问什么?”    “我在想,我…”她咬了咬下唇,轻声问着“我的病真的医得好吗?”    “你不是觉得今天比较轻松吗?”他反问。    “嗯。”“那就对啦。”男人咧嘴,笑亮一口白牙。“我对自己有自信,麻烦你也给我自信一点,别砸我的招牌。”    “谁会砸你招牌?”说得好像都是她的错,这人…她想通了某件事,不禁笑了。    其实他是看穿了她很不安,所以故意逗她的吧,真是个好人。    “那就…多多指教,班梓。”他伸出手。    班梓犹豫了下,伸出手与他握紧,却突然笑得很尴尬。“那个,医生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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