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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四章  (第3/4页)
是替她紧张。“那你快去吧!我现在就去求贝勒爷,请他马上过去向侧福晋解释,你要多撑一会儿。”    ----    “你这小哑巴,见了侧福晋还不跪下来请安?”    狈仗人势的玉萍暗妒在心,一脚踢向蕥儿的小腿肚,让她痛得趴跪在地上,咬住下唇,不敢哼出声。    妒心很重的侧福晋睥睨着她,怎么看也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看上她这个既不妖也不媚,甚至只是个青涩的胖丫头,而且还是个口不能言的哑巴,简直难以置信。    “听说昨晚你留宿在颐和院,有没有这回事?”    怎么办?她该回答是,还是不是?    玉萍用手指戳着蕥儿的额头“还不老实招来!”    想了想,她点头了。    侧福晋瞇起已经开始显现出细纹的凤眼,紧握了下手把“你的意思是说你已经是贝勒爷的人了?是不是这样?”廷儿是她的,谁也休想跟她抢!    这回蕥儿摇头了,摇得簪子都掉了也不知情。    “你还敢撒谎?!”    蕥儿连手都用上了,不断的左右摇动,张开小嘴,试图解释,可是又苦于发不出声音。    “哼!别以为你是哑巴,我就拿你无可奈何。”她横睨向玉萍“去把她的衣服脱了,直接从她身上找证据,就不信她不招。”只要和男人有过鱼水之欢,一定会留下痕迹。    脱她的衣服?!    一脸惊恐的蕥儿频频后退,挥舞着小手,不让玉萍得逞。    玉萍毫不怜悯的撕扯她的衣服。“你还敢躲?!”    “呜呜…咿…”又羞又怒的蕥儿淌着眼泪,可惜力气比不过她,三两下就被剥去内衫,只着肚兜的她,满脸羞耻的用手臂抱住自己。    瞅见丰腴白嫩的手臂上有好几块青青紫紫的瘀青,肩头上的更显眼,玉萍恨不得那些是在自己身上。“这是什么?是不是让贝勒爷亲的?”    不是、不是…蕥儿在心中哭喊。    “再不跟侧福晋实话实说,有你好受的。”她使劲的掐着她的手腕,痛得蕥儿的泪水掉得更多。    睁着怨妒的凤眼,侧福晋才在盘算要怎么解决这个贱丫头,忽而觎见一样东西。“慢着!”她踩着花盆底鞋,扭腰摆臀的上前,拽住蕥儿的右手腕,果然在内侧瞧见一颗殷红的守宫砂,妒焰登时全消。“…看来真的没有男人碰过你。”    蕥儿已然哭得无法自已。    “好了,这不就证明你的清白了,哭什么哭?让她穿上衣服吧!”    玉萍很不甘愿的将衣服扔在蕥儿脸上“还不快穿上!”    频频抽泣的蕥儿两手发抖,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穿上,就连头上的发髻也乱了,双脚也跪到麻了。    带着指套的手指尖尖的滑过她的喉咙,似乎只要用力就能刺穿。    “这回我是相信你了,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分,别像前面几个贱丫头一样,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,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伺候贝勒爷的话,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你的,懂了吗?”    她打从心底发冷,惊惧的颔首。    ----    颊上泪痕末干,蕥儿一身狼狈的回到颐和院。    “蕥儿,你怎么变成这样?”月桂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看到她的模样,险些就要晕了。    她打起精神,摇了摇手,绽出安抚的笑容。    “侧福晋相信你了吗?”    蕥儿点头,将依然还在颤抖的双手藏在身后。    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月桂喘了好大一口气“我刚才求贝勒爷求了好久,他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,根本不顾你的死活。蕥儿,真的很对不起,我帮不上你的忙。”    不要紧的,月桂jiejie,我已经没事了。    月桂确定一下四周没人,然后俏声的暗示。“侧福晋是个善妒的女人,尤其对贝勒爷的占有欲很强,往后你可得跟贝勒爷保持一定的距离,千万不要让她抓到把柄,否则我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对付你。”    我知道,月桂jiejie。    她柔顺的点头,不想拖累月桂。    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说完,不敢再耽误,很快的离去。    蕥儿不再硬撑,虚弱的靠着墙面。她实在不懂,侧福晋对贝勒爷的态度似乎已经超出母子问的界限了,简直就像个想巩固自己地位的妒妇,而不是个爱子心切的母亲。    不过,这些都与她无关,她只要守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。蕥儿在心里对自己说。    将几缕掉落的发丝撩到耳后,蕥儿深吸口气才推门进屋,蓦地,一股强大的力道扣住她的手腕,瞬间将她往屋里拖。    她在心里尖叫,本能的想抵抗…    “别怕,是我!”穆廷捉住她的小手,俊脸凝重,上上下下的打量她“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?有没有哪里受伤了?”    蕥儿错愕的看着他布满焦灼的眼神,实在不懂他的心思。月桂jiejie说他根本不管她是死是活,现在为什么又要假装这么关心她呢?她真的不懂。    他下颚紧绷的瞪着她歪斜的发髻,以及领口有被撕裂的痕迹,不禁气得咬牙切齿。    “那女人对你做了什么?”    被了!他再也受不了了!    这个恶梦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?    不能再等下去了…    穆廷满眼恨意的思忖,直到有人轻碰他的手臂,这才回过神来。    我没事,贝勒爷不用替我cao心。    她比着简单的手势,想让他了解。    “…对不起。”穆廷喉头窒了窒,吐出最真诚的歉意。    对这突然的道歉,蕥儿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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