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第四章  (第2/3页)
,是个男人,他生在杏花镇,也长在杏花镇,无父无母。    十七岁之前,他还是这镇里人人嫌恶的地痞,孰料某日他突然像阵烟似的自镇里消失,等过了数年后再度出现,已经成为今日这个伸手金子、翻手银子的大富人。    他是怎么发财的?又是到哪儿发的财?    在此人刚回到镇里头时,这些几乎是每个人挂在嘴边的问题。    他好贵气,长得又风流倜傥,根本不像谁说的地痞,如果我家有女儿,一定要跟他结亲家!    而在他开始大兴土木建造迷园时,话题又改变了。    时间过得飞快,一眨眼半年过去,情况却变得不一样了。    啪!“王…八,又是蚊子!这倒底是什么烂地方来着?”    那摆满食物的桌边,有张长长的,雕了龙又雕了凤的躺椅。    上头躺了个男人,长得大眼小嘴,皮肤不错,算是个俊男子,虽然额角上有块明显的青乌胎记。    他拿了把扇子,嫌恶地当空挥呀挥,原来的翩翩风度全教一只蚊子给毁了。    “那个谁,还不快来帮忙赶蚊子?”黑眸睐住旁边盯着食物流口水的那群人。    “喔…公…公子,小毕帮您赶蚊子。”一个跑过来。    “公子,小叶帮您捉蚊子。”一个挨过来。    “公子,小花帮您拍蚊子。”一个挤过来。    “公子,我帮您…”    毕叶花?“慢点!你怎么不说你的名字?”对着最后赖过来的人,他问。    身旁这一家四姐妹,全是这镇里的镇民送进来的,说是要服侍他。    扁这几个月,被推进来的女人就不知道有几个,摆明了是想讨好他,但是怎么看都俗不可耐,连名字都取成这样,土包子真个土包子,和城里的女人一点都比不得。    不过看来看去,这四个姐妹中似乎是最小的这个最美…美是谈不上啦,起码皮rou白了些。    他牵住她的手,微笑。    “我…我的名字不好听。”年纪最小的这个慢慢挨到男子身边。    “哈,瓜叶花都拿来当名字了,还有什么更不好听的?说!”    “我…”    “快说!”    “我叫小谤。”她羞怯地低着头。    谤?男子瞪大眼,自躺椅上坐起“哪个根?”    “就…就很小谤的根。”    “啊哈哈哈哈哈…”小谤一答完名字,另外三名姐妹立即哈哈大笑,嘴巴张得像碗大,身上特意打点过的花衣裳更随着她们的大动作摇摆起来,让人眼花撩乱。    “别笑啦!”男子喝道。    但她们却笑得不能遏止,甚至还互相拍打起对方,看得男子满脸乌云。    他只得捉着比较文静的老四,温柔的问:“不理你那些粗鲁的jiejie,你能告诉我,你为什么叫小谤?这名字很像男人欸。”    他盯住小谤羞红的脸蛋儿,又拾起一只小手亲了亲。嗯…好香,她的小子邬一定更香。    “那…那是因为…”小谤羞得答不出完整的话。    “你别窘,快告诉我,我不会笑你的,嗯?”男人哄着。    “那是因为他不是女人啦!”再也忍不住,三姐妹之一笑着开口。    不是女人?男子惊得将手一放。    “他是带把的!”三姐妹之二说。    带把的?男子捂住嘴。    “呵呵呵呵,就是男人啦,他是我小弟不是我小妹,我爹觉得他比咱三姐妹都要细皮嫩rou,所以要他扮了女装一起进来,还说公子您可以多一个选择。”    岂只细皮嫩rou,这个老四…    盯住那男扮女却看不出来是男人的老四,男子不由得一阵恶心。    “你…你们全下去,下去!”好恶心,居然叫个男人扮女人!    一听,那适才还受宠的老四也慌了,这下什么都没拿到就给轰回家,他那穷到快发疯的爹可是会给棍子吃的。    “公…公子,我虽然是男的,但是长得却比我那些丑jiejie好,您…”    “喂,谁是丑jiejie!欠揍是吗?”    老四的无心之过引起jiejie们不满,霎时,四姐弟吵闹成一团,让男子更加不耐烦。    “出去!全都出去!下次再来我就一人一腿踹出去了!”这边赶人,他回过头又对着内院喊:“嬷嬷,嬷嬷…”    铁娃伏在高墙上,静静地看着园里吵闹的一切,目不转睛。    她看着那身穿绫罗绸缎的男子和住在镇东边的蔡家四姐弟打情骂俏,也看着那男子终于发现其中一个是蔡家男丁,而将人全都赶出园子的混乱场景。    最后,还看着一名妇人匆匆由灶房赶来,只因男子拉开了嗓门叫她。    也许是蔡家小弟给了这男子太大的惊吓,所以自蔡家四姐弟离去之后,他的脸色一直不怎么好,一会儿青,一会儿白。    包后头他居然开始摔桌上的食物,直到那妇人出声制止他。    不过说也奇怪,这妇人看来看去应该也只是这园子里的仆役之一,但她说的话,那男子竟是听进了耳里。    霎时,他不再摔东西,反倒乖乖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,掩面呜咽。    他脆弱地抽泣着,而妇人则温柔地拍着他的背,给予安慰,那模样就好似个娘与娃儿。    娘…    “呃!”看到这里,铁娃居然打了个酒嗝,她赶忙捂住嘴巴,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。    他们…他们没听到吧?    盯了好半晌,园内人没有异样,她这才松了口气。    苞着,她抬起手上那壶自傍晚时分就一直拿在手上的梨酒,看了好久,最后又将壶口对着小嘴,喝了剩下的半壶。    暖意入喉且下了胃,而后醉意由胃上了眼睛又上了脑子,抬眼看着高空上的圆圆月娘,它…不但变成了两个,而且还会笑,那笑,就好像那傻子…    傻子?    铁娃皱起了眉头,纳闷脑海里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