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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十三不白之冤  (第3/5页)
伯芳接道:“不用不过了,令师陈大侠在江湖很有名气,但他那点武功,确不配插手这些事情。令师如此,你们几个后生晚辈,又能如何呢?”    他口气托大,一派老气横秋,但词中的含意,却又是一片慈悲。    葛元宏笑一笑,道:“襄阳忠义侠府被袭,发生于五年之前,晚辈们五年后,重出江湖,自然是有所凭仗了。”    王伯芳啊了一声,重又坐下道:“这五年你们又从人学艺么?”    葛元宏道:“一位息隐林泉高人,怜惜我们的际遇,指点了我们不少武功。”    王伯芳道:“那人是谁?”    葛元宏道:“那位高人,名不见世,晚辈们也不便说出他的名号。”    王伯芳摇摇头,道:“年轻人,目下江湖,诡异多变,少知晓一份内情,就多一份安全。”    葛元宏道:“老前辈的顾虑甚多,但不知一个人的武功修为,到何种程度,才具有闻问此事的身份?”    王伯芳微微一怔,道:“你的意思是要老夫考验你们一下?”    葛元宏笑道:“老前辈出个题目,晚辈试试看,也许能够使得老前辈满意。”    王伯芳沉吟了一阵子,突然站起身子,一语不发,向外行去。    刘文升、葛元宏等,鱼贯相随身后,出了大厅。    王伯芳随手折了一把竹叶,道:“这一把竹叶,约有五十之数,我掷向空中,你们之中,一跃而起,出刀把竹叶全部斩断,不许有一叶完整落地。”    刘文升道:“王兄,这条件太苛刻了吧!”    王伯芳道:“这不过是试验一下罢了,无此能耐,老夫无法告诉你们想知晓的事,因为,那无疑是害他们的性命。”    葛元宏拔刀在手道:“老前辈,咱们试试看吧!”    王伯芳哼了一声,道:“留心了。”    右手一挥,手中的竹叶突然撒了出去。    不知王伯芳是否有意,使葛元宏当场出丑,撒出的竹叶并非集于一处,一出手就成一线散飞之状,由下至上,足足有一丈四五尺长。    葛元宏身躯前探,反手握刀,贴地飞出,由下面向上跃起。    只见一道白光,由地下直射而上,刀光过处,竹叶中分两断。    刀若电射,身如游龙,斜斜飞起了两丈多高。    这是一手极为漂亮的轻功手法,看得人眼花缭乱!    葛元宏身腾高空,忽然一收双腿,由上升之势,变成了向下飞落之势,脚沾实地,刀也同时还入了鞘。    在落日余辉照射下,只见那落地竹叶,全被刀腰两断。    王伯芳仔细的瞧过落在地上的竹叶后,脸上闪掠过一抹稀有的笑容。    但很快的,笑容敛去,代之而起,是一片惋惜和愁苦的混合神色。    葛元宏道:“晚辈不知是否已通过了考验?”    王伯芳道:“通过了,咱们到密室谈吧!”    转身带路行去。    只要稍为留心一下的人,都会瞧出来那王伯芳脸上的忧苦神色,那瘦弱的身躯,一脸病容,再加上一副深锁愁眉,任何人看到他,都会油然生出来一份同情之心,至少不忍太过逼迫于他。    葛元宏等紧随着王伯芳穿过庭院,直入内室。    王夫人倚靠在内室中一处壁角上,脸上挂着两行热泪,幽幽说道:“伯芳,说出来,你闷在心中这多年,人都快要闷死了,为什么不说出来呢?就算是被他们杀死,也可使得武林中至亲好友谅解,总比闷死强些。”    王伯芳挥挥手,道:“我知道,你们该动身了。”    王夫人黯然说道:“答应我,让孩子去吧!我要留在这里陪你。”    王伯芳道:“你不走,孩子怎么肯走!也只有你们母子离开,我才能放心一吐胸中的积愤。”    王夫人一咬牙道:“好!我们走!”    提起包袱,举步向外行去。    她似是早巳明白了非走不可,所以,连包裹都打了起来。    王伯芳望着夫人的背影,走得远了,才推开壁间一座暗门,向下行去。    那是一条地道,每隔上几丈,就有一道铁门,葛元宏暗中数计,一直关上了四道铁门,王伯芳才停下来,晃燃火折子,点起一支红烛。    室中光亮起来。    葛元宏等在烛光下发觉了室中放着很多的米面,和油盐之物。    王伯芳叹口气,道:“我原想住这里,一辈子不会出去了,什么人也不见。我准备了很多的东西,厨房厕所,还引来了一道山泉,这本是我昔年练武的密室,又经过我一番细心的布置,我什么都想到了,但却忘了一件事!”    刘文升觉着这暗室中空气畅通,但却又瞧不出通风所在,实在是花了一番苦心的布置,忍不住问道:“这地方确可作久居的打算,但不知王兄忘了什么?”    王伯芳道:“忘了我还是一个活人,这地方虽然花了我不少心血,但只是一座坟墓,坟墓只能埋死人!”    刘文升接道:“但这究竟不是坟墓啊!”王伯芳道:“至少很像一座坟墓,可以埋起人的躯体,却无法埋住活人的心,我在这形同坟墓的密室中住了三年,却有着生不如死的感觉,我从泉水的倒映中,看到了日渐消瘦的形体。”    葛元宏道:“这么看来,阁下倒是一位有心人。”    王伯芳道:“如若无心,天下何处不可容身,怎会等在这‘箫园’之中,等人找我?”    葛元宏点头说道:“老前辈言之有理。”    他忽然又改称老前辈,显然对王伯芳又生出敬重之心。    王伯芳长长吁了一口气,道:“我带诸位到此室密谈,希望能畅我胸中之言,因为我泄漏这隐秘时,很可能突然招来杀身之祸。”    葛元宏道:“这样厉害么?”    王伯芳苦笑一下,道:“厉害,他那恶毒的手法,逼的人没有选择,只有任其驱使!”    葛元宏道:“听老前辈的口气,似乎是早已知晓我们来意了?”    王伯芳道:“诸位可是为铁旗门的覆亡一事而来的么?”    刘文升道:“不错,还望王兄能够指点指点。”    王伯芳苦笑一下,道:“江湖上有些什么传说?”    刘文升道:“江湖上的传说,对你王兄十分不利,说你和人勾结,亲带凶徒,屠杀了铁旗门上下三代弟子,两百余口人命,连妇人孺子,也不放过!”    王伯芳道:“唉!他们没有说错,确是我带着人夜袭铁旗门,不过,这中间有一点不同。”    葛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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