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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孤臣有难 (第4/4页)
道:“仙儿你得一天给我装病别出门,否则看你爹如何圆谎!”甩头而去。
姬水仙应是,满头雾水瞧向失魂落魄父亲:“爹,你到底怎么了?竟闯夫人房间?”
姬长虹叹道:“她过分了,竟设宴私宅和那朱光玄谈谈笑笑,也不怕帮众讲闲话,我只是赶去阻止。”
姬水仙已明白怎么回事,瞄眼道:“爹,不是我说你,你都结婚二十几年,女儿都这么大,还那么老不休!平常照顾夫人倒也罢了,竟然还想把他当成自家夫人不成?你如此做,又置娘于何地?况且夫人已是独身,她爱找谁续缘,你也管不着,毕竟她守了十几年寡,对帮主已有交代;你竟然跑去和人争风吃醋!”
姬长虹轻叹:“爹没办法…”
姬水仙道:“没办法就能胡来?那天下岂非大乱!”
姬长虹道:“爹实在对夫人不能忘情…”忽有决定:“我可以休了你娘,再和夫人续缘…”
姬水仙一愣,终斥道:“你怎连此话都说得出口?且还在女儿面前说?实不知你和娘以前是如何结婚的?既然如此,就不该结啊!也不该生下我啊!你这不是弃糟糠之妻,去满足一己私欲?自认为爱情伟大,做的却全都是狗屁事!”忽地两行泪水涔下。“你爱怎么做便怎么做,要做之前也得先问问夫人想不想嫁你!我还要去装病,没空陪你!”
说完直奔闺房,砰闭紧门。
姬长虹僵愣当场,一脸迷惘。女儿说的没错,自己做的全是狗屁事,然而情关竟是如此难过啊?若能克制,又何需痛苦数十年。
可是他实在不想把局面弄得如此,不但得罪夫人,且伤了女儿心,甚至伤害她母亲。
一切皆因朱光玄而起。
只要把他逼走,日子将再恢复以往平静。
他其实不在乎是否能娶得夫人,却憎恨他人占有她。
他含恨而去,一切对准朱光玄。
冷血青鬼知道任满江武功了得,岂肯大意,猝从水底冲出之际,双掌凝足十成功力,暴打对方。
任满江失算之下只能运功硬接。
砰!一声暴响。
他是接下强劲一掌,身形却若虾子倒弹岸边,那才是他顾忌之处。
果然
冷血白魔申善童一剑指来,直逼任满江咽喉。他肩上仍插着利剑,任何行动皆带动剑身晃抖不已,瞧来甚疼,却疼不在他身上。
申善童道:“你可以拿剑再比一次!”
自觉徒弟埋伏,胜之不武。
任满江伸手欲抵利剑,心念闪着往前一推,利剑自能刺穿对方肩背。然能杀他吗?答案是不能,何况虎口已裂,肩亦划血痕,且受内伤,想再拚斗已不知胜算何在,轻轻一叹,收回右手,死也要死得有骨气。
申善童道:“是你放弃机会!”
任满江道:“我死前想问你一句,龙在天到底如何收买你?”
申善童目光一缩,道:“白月霜,在以前,天下除了她,我随时可以碰任何人。”
任满江无话可说,毕竟龙在天已施狠招,力天神所言恐非假。若以白月霜交换条件,那自有灭绝天帝帮之计画,不禁暗叹:龙在天啊龙在天,好好一个少盟主不当,到底要惹得何许多事才甘愿?
冷血青鬼掠身上岸,急道:“师父快杀了他,免得夜长梦多。”
申善童冷斥:“谁叫你出手搅局!”
冷血青鬼一愣,道:“徒儿只在以防万一。”
申善童利剑一挥,划中对方额头,血丝已现,冷血青鬼直冒冷汗,若非师父手下留情,切的不是一层薄薄表皮,而是整个头盖骨了。
他立即下跪磕头:“徒儿该死!”
申善童冷道:“我要杀的人,从未失手过,何需你防万一!”
冷血青鬼惧声道:“徒儿知错。”
申善童突地收剑,暂留任满江一命。
冷血青鬼道:“师父这是…”
申善童道:“胜之不武,我会等他伤养好后再杀他,你去告诉龙在天,人已在我手中,要他带白月霜履行诺言。”
几指点去,制住任满江xue道。
任满江暗道好险,暂时逃过一死。
冷血青鬼虽担心夜长梦多,但师父已传令,自无法改变,心想在师父手中,要活命几乎等于零,便放心,拜礼道:“徒儿立刻传令去了。”终掠去。
申善童瞧向任满江,冷道:“走吧!好好养伤,你还有机会保命。”
任满江道:“既要公平,便让我现在治伤。”
他甩着虎口,若不立即治理,伤势扩大,自影响日后使剑。
申善童道:“治吧!”将剑拔下,丢还予他,自截xue道以止血。
任满江道谢后,立即拿出金创药,倒往虎口。他怕晃抖,故将手置于地面,药散泛红,多少掉落地面,他却倒得甚多,终在地面印出虎口“人”字形状。剩下者始倒于左肩伤口。
一切搞定,药瓶一抛,他道:“行了,帮主可上药?”
申善童不言,头一甩,示意行动。
任满江轻轻一叹,抓剑当拐杖,偶偶而行。
申善童背后押解,直往林区掠去。
却不知任满江留下“人”字虎口记号何用?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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